第324章 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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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奶爸不好當(dāng) 剛剛煉丹完成,帶著女兒月牙兒在草地上玩耍的陳陸,突然接到月半夏的電話。 可是接通之后并沒有聽到聲音。 叫了幾聲后,更是直接被掛斷了。 “搞什么呀?” “神經(jīng)兮兮的!” 陳陸收起手機(jī),沒有放在心上。 可就在這時,月牙兒忽然喊了一聲mama,然后毫無征兆的大哭了起來,怎么都哄不住哭聲,還異常悲傷,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把陳陸看得那個心疼。 然后就在這個時候,陳陸猛的心悸了一下。 剛才電話里,好像有一些雜音,最后啪的那一聲…… 他連忙給月半夏打電話。 打不通了。 他想起來,月半夏說今晚有個飯局,之前給自己打過電話,但那個時候他在煉丹,沒有空,就讓她找杜子黑一起過去。 一打杜子黑的手機(jī),也打不通。 “不對勁!” “半夏出事了!” 這一驚,陳陸連忙跳了起來:“施聽雁,給我看好女兒。” 施聽雁一直住在別墅里沒走,沒錯,就是最開始那個雜物房里,這個施家大小姐,倒是挺能吃苦耐勞的,居然沒有什么怨言。 “好的!” 陳陸則是沖上別墅二樓,直接進(jìn)入月半夏房間。 他要找一些屬于月半夏身體發(fā)膚之類的東西。 沒想到,推進(jìn)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有個女人在穿衣服……看到畫面的一瞬間,陳陸有點(diǎn)傻眼了,然后才看清楚是歐陽琴。 歐陽琴差點(diǎn)被嚇?biāo)溃B忙抓了一條被單裹住。 “你……怎么在這里?” “我房間的熱水沒有了,你怎么進(jìn)來都不敲門,快出去,快出去!” 陳陸搖頭:“不,我要找一些東西,半夏可能出現(xiàn)了意外,我得過去看看,你也幫我找找,有沒有她的毛發(fā),血液,之類的東西。” 歐陽琴吃了一驚。 然后突然想起來:“師兄,你看這個能不能用?” 那是一個衛(wèi)生間的垃圾桶。 里面有一個女人用的護(hù)墊。 上面正好有血。 月半夏的。 “能!” ###### 某個陰暗房間地下室。 月半夏被綁 在一根水管上面,動彈不得,她感覺腦袋好痛,幽幽醒轉(zhuǎn)的她,很快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她被王俊聲的人抓了。 如此一想,月半夏立即嚇得手腳哆嗦;然后又想起之前看到的畫面,杜子黑被王俊聲的人一刀捅了腹部,可能已經(jīng)…… 而她又是個漂亮的女人。 “我不會已經(jīng)被……” 這一驚,更是驚出一身冷汗。 要是被玷污了,自己可還怎么活? 還怎么去見陳陸? 但是很快,她稍稍放心了一些,因?yàn)樗芨杏X到,自己的身體沒有異樣,身上的衣服也……應(yīng)該是好好的。 然后,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看不見,周圍全是黑暗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第一個念頭是—— “我瞎了?” 然后她感覺到自己的嘴巴被人封住了,像膠粘帶。 未知的黑暗讓人恐懼。 未知的危險,跟讓人心悸。 “老公,你在哪里啊?” 月半夏心在顫抖,她不知道陳陸會不會來救她,但她想起自己之前匆忙間打的電話,還沒有接通,自己就被打暈了。 而如果等一會看見的是王俊聲……后果更加不敢想象,王俊聲那個變態(tài)男人,對自己垂涎已久,肯定會把自己擺成一百零八個樣子來折騰。 “老公,你一定要來啊,一定要啊!” 就在這時,她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靠,實(shí)在受不了了,里面那妞那么正點(diǎn),能看不能吃,實(shí)在折磨人。” “是啊,這輩子第一次見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能睡一睡,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老子馬上死了都愿意。” “可她是王少看上的女人,你敢睡她,王少能扒了你的皮。” “阿毛,我倒有個主意,現(xiàn)在守在這里的就咱們兩兄弟,貓哥他們?nèi)ソ哟呙邘煟瑏砘仄鸫a也有兩個小時,趁著現(xiàn)在,咱們進(jìn)去樂呵一把,事后沒人會知道。” “她有嘴巴的。” “嘿嘿,我有這個,保證母牛都能迷失……” 聽到這里,月半夏心跳加劇,驚慌失措,差點(diǎn)就要被嚇尿了,外面兩個男人,居然商量著要對自己做那種事,還要……給自己下什么藥。 正在這時,咔噠一聲。 好像有門開了。 月半夏看到一 束很暗的光線。 然后看到有人進(jìn)來,完全看不清樣子,下一刻,門又關(guān)上了,再次陷入黑暗。 月半夏聽到有人的呼吸聲,腳步聲。 那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有腳步聲在接近。 她渾身顫抖。 心靈劇顫。 全身嚇得發(fā)軟。 她多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可是恐懼還在加劇,等待自己的,將是地獄般的遭遇。 她,寧愿死,也不想被糟蹋。 可是,她還有個女兒……還沒斷奶。 她的眼淚,無聲落下。 “啪嗒,啪嗒!” 不知道是什么聲音。 身體,卻一動都不能動。 很快,她感覺有一只手摸上來,摸到了自己的臉,她拼命的嗚嗚嗚,拼命的掙扎。 然后,一咬牙,猛的用后腦去撞水管。 死了,應(yīng)該不會被玷污了吧? 可是,后腦撞到的,卻不是水管,而是軟軟的,某一個人的手掌;那手掌把她的腦袋托住了。 居然連死都死不成。 絕望,如一個黑漆漆的巨大深淵,在吞噬著她的靈魂。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將她拉住。 “你發(fā)什么瘋?頭鐵不怕痛嗎?” 呃——,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好像是……陳陸。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噓,是我,你別出聲。” 來的當(dāng)然就是陳陸。 也幸虧那一點(diǎn)點(diǎn)血,不然還沒有這么快找過來,而要是再晚一點(diǎn)的話,月半夏就要落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兇險吶! “嗚,嗚嗚嗚嗚嗚?” “聽不清,你是問我怎么來的?我跑過來的,找你可真不容易,護(hù)墊上面的血太少了,你知道我弄下來有多難嗎?我是忍著惡心用手摳的……” 一邊說,一邊將綁著她手的繩子解開。 “嗚嗚嗚,嗚嗚?” “你嗚什么呀?聽不清,這里危險,回頭再說。” “嗚——,嗚嗚?” “什么?你是說,尿急嗎?餓了?” 說著,繩子解開了。 月半夏一把抓住封在嘴上的膠粘帶,唰的一下撕掉,然后一下抱住陳陸的脖子,用力的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