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吃什么獲得什么
黑影中的怪物第一卷墮落第兩百零九章吃什么獲得什么師老大愣了下,自嘲的笑道:“誰讓你這樣的年輕人這么強大,權(quán)勢還非常的高,不由自主的就多說了幾句,希望你不要介意。” 林禹面無表情的‘哦’了一下,將右手中的鐮刀換到了左手,然后高高的舉起右手,黑影順著手臂覆蓋上去。 一只近十米寬的黑色巨手從天而降,狠狠地沖著師老大的位置拍了下去。 黑手未至,所攜帶的狂風(fēng)已經(jīng)激起大片的雨水,地面上的白煙被一掃而空,漏出一塊干凈無水的地面,師老大站在正中央。 與此同時。 一只背后長滿尖刺、背后有兩對翅膀的蜈蚣從無人的院子中跑了出來,也不主動的上去攻擊,而是盤踞在不遠處的屋頂,開始不計代價的噴射帶毒的血霧。 毒霧蔓延得很快,眨眼間就將兩人頭頂?shù)奶炜杖扛采w掉。 被毒霧所侵蝕的花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枯萎死亡,地面和房屋的墻壁上有著雨水難以沖刷干凈的血紅色。 好在附近基本上都是無人居住的空房子,也不知道是師老大的威脅,還是市長的安排,又或是李晟的手筆,正好為兩個人的戰(zhàn)斗提供了空間。 五級能力者的戰(zhàn)斗除非是同級的人,否則幾乎沒有在一旁觀看的資格。 師老大也不驚慌。 一手一把精致的手術(shù)刀,輕描淡寫的在身前畫了一個十字。 兩刀過后,巨手從中間被切成兩半,無法繼續(xù)維持原有的形態(tài),化為兩半的影子重新回到林禹的身下。 接近著,滿天的血色毒霧也在一刀之下被一掃而空,化成一個血紅色的小紅丸,匯集在手術(shù)刀的刀尖位置。 師老大看也不看就將小紅丸一口吞下,然后高高地躍起,憑借著怪物化的身體,與近十米長的蜈蚣怪物進行rou搏。 甚至還饒有興致的點評道:“還不錯,牛rou味的有嚼勁,可惜有點辣了。” 林禹在一旁聽的眼皮直跳,同時也感覺到有些匪夷所思,能力真是太神奇了。 他的蜈蚣怪物被砍了一刀后,沒辦法再一次的噴出血色毒霧,而且在rou搏中居然處于劣勢的一方。 林禹緊皺著眉頭,又派出一只可以發(fā)射骨刺的怪物沖了上去。 這樣的怪物在蘭市青衣大樓出現(xiàn)過,種族能力很好玩。 他則是蹲在不遠處分析師老大的能力。 “砍什么就可以吃什么,但是攻擊范圍是不是有點大?毒霧蔓延了將幾百米的范圍,而是還是無形的,居然也能砍到并吃下去,莫非是概念能力?” 概念能力林禹在趙天宇的身上見到過。 并不是指一種具體的能力,而是一種表現(xiàn)形式。 認為石頭是糖果,那么就可以更改現(xiàn)實,將一整塊石頭變成可以吃的糖果,非常的抽象。 心中所想,所認為的,所假定的,都可以更改實現(xiàn),可以說上限和應(yīng)用范圍幾乎無限的大。 用鉛筆畫出一扇門,并施加一個概念,‘這個門是真的’,于是鉛筆畫出來的門就可以真的打開并通過。 那么,對比來說,毒霧不管范圍多大,都可以被師老大當(dāng)成一個整體,一刀砍了。 “那也不對啊,趙天宇的現(xiàn)實能力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做不到吃什么就變成什么。”林禹到底是經(jīng)驗豐富,僅僅幾次交鋒就看出師老大的身體堅韌的不像話,以及不同尋常的一點。 蜈蚣怪物咬在他的身上,居然連個白印子都沒有,另一只怪物的骨刺射中師老大的身體,除了摩擦出一道火星子之外,甚至都未能讓師老大后退一步。 就像是打到了鉆石之上。 ........... 師老大對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非常滿意。 充滿了力量感,好像一下子從六七十歲回到了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體力和身體素質(zhì)都處于巔峰狀態(tài)。 估計這個狀態(tài)下,自己可以一拳將鋼鐵打碎。 師老大微微地蹲下身子后,全身發(fā)力一拳轟出,將近十米長的蜈蚣怪物打飛出去,撞穿了房屋的墻壁。 蜈蚣怪物凄慘的發(fā)出哀鳴聲,然后迅速的遠離戰(zhàn)場。 隨后師老大又拿出一把手術(shù)刀,快速的向著一直在附近發(fā)射骨刺sao擾的怪物沖了過去,很輕松的就躲過了所有的骨刺,近身給了它一刀。 怪物被刺中的一瞬間,由一輛汽車大小的體型變成區(qū)區(qū)兩三寸來長,連種族能力都來不及釋放。 林禹還是很疑惑,不過看出一絲端倪來。 “喲,我曾聽說你是一個廚子,但是你為什么用手術(shù)刀?是菜刀不好用嗎?還是說,你已經(jīng)用菜刀砍過什么東西了?就像你那些已經(jīng)砍過東西的手術(shù)刀?” 師老大將刀尖上的怪物放入嘴中慢慢的咀嚼,然后收起了手術(shù)刀懸于腰間。 腰間有一個刀帶,上面懸掛了大約有十二三把的手術(shù)刀,經(jīng)歷雨水的沖刷泛著寒光,而且鋒利的不像話。 師老大重新拿出了剔骨刀,顛了顛,然后將嘴中的東西吞入腹中。 他的身體則是再一次出現(xiàn)了變化。 本來就很高大的身體又是拔高了半米,頭頂開始長出尖角,本來就很堅韌的皮膚上再次生出一幅骨甲,面容猙獰,似魔似人。 林禹嘆口氣,抖了下身子,將身上的雨水抖掉,全然不在乎自己的兩只影怪被人打死后吃掉。 人吃怪物本來就不算多么大的事情。 “我算是看出來了,我的影怪就相當(dāng)于是你的一份補品,召喚出的怪物都是你變強的大補藥。” 師老大將身上已經(jīng)被撐破的衣服撕碎,做成了一個圍裙擋住了下體,贊同道:“所以說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天生與我的能力相匹配,我差點以為你是一個大善人,不過你說的倒也沒錯。” “對付一些沒經(jīng)驗的小子,我可以把他玩到死,比如某個喜歡放火的傻小子。但是對付經(jīng)驗豐富的能力者,很快就會被看出我的真實能力。” “我的菜刀確實已經(jīng)砍了某個東西了,所以不太適合用來砍你。” “但是看出歸看出,我又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接下來你要小心了。” 林禹將黑影鐮刀換到了右手之上,笑呵呵的說道: “一把刀只能砍一個東西,或者同一種類的東西。” “第一把刀你砍了我的影子,第二次你就換了一把刀砍我的怪物,第三把刀砍了血霧。剛剛你再次用第一把刀砍了我的影子,每一次幾乎都不一樣。” “這種東西看幾眼就能知道了,再加上你也沒有過多隱瞞。我只是很好奇,你這樣的人物為何會替人賣命?” 現(xiàn)在能力已經(jīng)大致猜測了出來,但是具體的范圍還不太能確定,還需要試探一下。但是要小心不能讓他吃掉我的影子,否則就太難殺了。 林禹心里想著,卻打算找個機會直接殺掉他。 師老大活動了一下筋骨,全身上下發(fā)出一連串的爆響聲。 兩米五的個頭,怪物化的身體,或者說擁有怪物身軀的人類。以及吃什么就會獲得什么的能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非常的難纏。 不算強,但是非常的難殺,很難纏,很適合持久戰(zhàn)。 師老大沒做思索,簡單的回復(fù)道:“不也有高等級的能力者因為種種原因為你賣命嗎?” 林禹點點頭,是這個道理,于是不再言語。 師老大也停止了說話。 能力的試探已經(jīng)結(jié)束,接下來就是真正的廝殺了。 ......... 天色愈發(fā)的陰沉。 小禹子站在城區(qū)的入口處等待了半個小時左右,看了眼時間后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范言,你帶隊守在這里,阻攔任何試圖通過的人,哪怕是青衣隊也不行。” 范言是一個五尺高的矮小漢子,長相憨厚,但是嗜殺兇殘,被人戲稱為小林卓偉。 對此范言只是憨憨一笑,然后該殺人的殺人,該除怪物的除怪物,幾乎誰勸都沒用。 范言點點頭,從一旁的手提箱中拿出一柄長槍,抖摟出一個槍花,拍著胸脯保證道:“請您放心,殺人而已,又不是多大點事。” 小禹子也沒有過多囑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有著自己的責(zé)任。 小禹子往后退了一步,從原地消失不見,不知去向。 一面等人高的鏡子逐漸地在原地消失。 附近的能力者都知道,林家致命的殺手已經(jīng)出動了。 因為小禹子平日里很少出手,但是選擇出手了,任務(wù)就必然完成。 十年間,不管對象是誰,不管對方的等級如何,小禹子任務(wù)的完成率是百分百! 小禹子走后沒多久,獨自一人坐在遠處的神知心也有了動作。 不管風(fēng)雨有多大,不管外界有多么的吵鬧,她的身邊始終空出來一塊地方,隱隱約約又一層黑色的光圈將她籠罩在其中,使得她可以避免外界的打擾。 風(fēng)吹不到她,雨淋不到她,哪怕是外界的聲音也無法突破黑色的光圈。 一個掌握死亡的女人,可以殺死一切的女人。 沉甸甸的胸部隨著她的行走起伏蕩漾,纖細的腰肢隨著走動扭來扭去,一雙不輸給林瑩的長腿,還有就是誘發(fā)人們無限幻想的女海盜服裝,尤其是繃緊的褲子,彰顯了她的體態(tài)豐腴,無論放到哪里都是受人追捧的對象。 雖然容貌差了些,但大體上依舊算得上一位美人。 可惜的是,至今無人敢上前與她搭訕。 哪怕是神知心不遵守小禹子的命令,也沒人上前訓(xùn)斥,全當(dāng)她不存在。 當(dāng)神知心緩緩的離開后,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吐出一口氣,只是撐著黑傘等待著敵人的到來,都沒有人愿意回頭看一眼。 不愿也不敢。 怕是真的怕。 尤其是神知心的那種心態(tài)以及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哪怕是林禹,林卓偉又或是‘小林卓偉’范言,都比不上,或者說,做不到。 什么是人?無聊解悶殺著玩的東西。 什么是怪物?無聊解悶殺著玩的東西。 什么是能力者? 同樣如此。 在神知心的眼中,沒有所謂的禮儀道德,也沒有羞恥感,更不會被任何的東西束縛。 道德、法律、規(guī)矩、家庭、愛人等等,對于她而言都只是一個屁。 紫薇街中,若不是林禹時常帶她出去吃一頓大餐,與她見面說話,每一次找她都會帶著很多的食物,履行著‘可笑’的諾言,神知心可能早就大開殺戒了。 一個給吃的,另一個保護給吃的人。 神知心算得上是紫薇街的一把雙刃劍,還是那種沒人敢使用的雙刃劍。 幸好她有著一個比較奇怪的認知。 神知心順著林禹離去的方向走了過去,自語道:“還是有點無法理解老公與老婆的含義,為什么不能殺自己的老公?” “算了,不用去思考那么多的事情。” “林禹作為我的老公,給我吃的,那么按照規(guī)矩,我就要保護他。” 神知心呢喃了幾句,可很快又陷入了沉思,“如果我控制尸體的話,身上就會有腐朽的死尸臭味,老公不是很喜歡,那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做?” “老婆要聽老公的話嗎?” “無法理解......算了,反正他又管不到我,大不了多洗幾次澡就行了。” 神知心自言自語之間解開了自己的‘疑惑’,獨自遠去。 至于老公、老婆的關(guān)系,更像是神知心一廂情愿的事情,但是林禹也沒過多解釋。 與其解釋清楚,不如讓神知心繼續(xù)誤會下去。 主要是這樣不容易被神知心莫名其妙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