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背后作祟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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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幾天天氣不錯,房屋修建也進行的非常順利。 而金俊文做事,也對得起孫少安給他的那份工資。 他目前晚上基本上不回金家灣,直接在帳篷里和工人們同吃同住,哪里出現(xiàn)錯誤、就會在現(xiàn)場提出來。 避免以后出現(xiàn)重大失誤。 這讓孫少安心里放心不少。 也怪不得金俊文能成為整個雙水村、最有名氣的建筑專家,自身實力果然不是蓋的。 這天,孫少安正在家里一個人設(shè)計房屋裝修圖,而孫老太出去和老太太說閑話,老爹老姐他們都在前面的工地幫忙。 突然,大門被人一腳直接踹開。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詢問緣由。 一隊五六人的執(zhí)法者,滿臉怒氣沖沖,闊步走進堂屋。 “你們這是做什么?” 孫少安看他們走進堂屋后,如同到了自己家。 看見桌上的糕點兩眼放光,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勁先往嘴里塞。 泥人也有三分火,更別提自己。 他氣急敗壞的差點動手,因為自從穿越過來,自己力氣一天比一天大,兩百斤可以輕松扛在肩上。 但抬頭,望見人家手里有燒火棍,只能把心中怒火暫且壓下。 領(lǐng)頭的是一位尖嘴猴腮的少年。 現(xiàn)場屬他吃的最多,搶也搶不過,好像幾百年沒見過糕點似的。 一張嘴被糕點塞的滿滿當當,一說話就往外飛。 惡心的孫少安連忙站開一點。 可別再噴在自己臉上。 “上頭今日下達拘捕文件,說你在米家鎮(zhèn)私自搞售賣,組織定義你為投機者,有人舉報,請跟我們走一趟。” “什么?” 孫少安聞言眉頭緊鎖。 看來自己剛穿越那會有點得意忘形,離那么遠都能被人家認出來。 眼見對方來者不善,他直接一口回絕。 語氣絲毫不帶猶豫道:“我可沒私自搞售賣,你們這是污蔑,不知是誰舉報的我。” “無可奉告,快收拾東西跟我們走一趟,一切去了所里等上頭定論。” 尖嘴猴腮的少年手拿雞毛當令箭,直接用燒火棍指向?qū)O少安。 瞅著他們幾個囂張跋扈的模樣,孫少安真想給每人賞一個大嘴巴。 其中一個更過分,真把這當自己家了。 居然還把桌上擺放的糖果往自己兜里裝,這可是貓蛋狗蛋的最愛。 孫少安頓時氣急敗壞,猛的一拍桌子:“你們別太過分,這是我家,信不信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裝糖果的人一臉不信邪,聞言只是撇了撇嘴,早已經(jīng)習慣。 剛想再次動手,就被孫少安一招反擒拿直接按在炕頭。 “我……大哥…輕點…輕點…我手快斷了………” 少年的手直接被孫少安捏成了雞爪。 沒一會功夫就已經(jīng)疼的汗流浹背。 領(lǐng)頭的瞅見,連忙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然后扛起燒火棍對準孫少安大吼道。 “快放開,要不然我開qiang了。” “哼,就你們這樣,遲早要倒大霉。” 孫少安說的基本沒錯。 等明年上頭逐漸清算的時候,眼前這幾人都沒有逃脫一湯一菜。 領(lǐng)頭瞧見孫少安力大如牛,加上是村子里面?zhèn)鲹P的文曲星大作家,動作老實不少。 但嘴上不饒人。 “先別廢話,快放開我兄弟。” “切,爛番薯、臭鳥蛋…滾,再動,剁了你的狗腿。” 孫少安猛的一放手,對方直接摔倒在地,整個胳膊往相反的方向扭曲。 看他這么不給面,領(lǐng)頭恨的牙根癢癢,心里想著,等會勢必要你好看。 從他們進村,就有人跑向工地,把孫少安被抓的消息轉(zhuǎn)眼傳遍了全村… 遠處臨時搭建的爐灶,正在給工人燒火做飯的孫玉厚和孫蘭花一聽,直接被嚇的癱倒在地。 一輩子做了農(nóng)民,孫玉厚最畏懼的就是這一群執(zhí)法者。 每天鼻孔朝天,囂張跋扈,沒人敢惹。 “玉厚叔,少安哥被抓,咱們現(xiàn)在去求情還來的急啊!” 田福高也在工地幫忙,他第一時間伸手攙扶起孫玉厚,嘴里不斷安慰。 “對對對…我們回家…回家…” 此時孫玉厚已經(jīng)六神無主,語氣顫顫巍巍。 粗糙布滿皺紋的臉因為緊張流淌著冷汗。 就連待在一旁的孫蘭花也是淚眼朦朧,她攙扶著孫玉厚往家里狂奔。 其他人聽到消息,一個個往孫家趕湊熱鬧。 有的人滿臉遺憾,有的人幸災(zāi)樂禍,有的人拍手叫好。 等他們一到,孫少安剛被捆綁起來、拉到大門外。 “我的娃兒哎!” “你們捆他作甚?” 看到大兒子被人家綁的嚴嚴實實,走路都費勁,孫玉厚瞬間悲從中來。 人常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孫玉厚一年中從未流淚,這一刻哭了。 “爸,我沒事,你放心,我很快回來,你在家等我。” 望著老父親為了自己流淚,孫少安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是父愛。 但孫玉厚哪舍得他被抓去,立馬抱住孫少安朝著幾人求情道。 “各位同志,我娃是個好后生,絕不是你們口里所說的投機者,你們是不是抓錯了,求求你們行行好,放了我兒子,你們要抓就抓我吧!” “還有我,”孫蘭花滿臉倔強的抱住孫少安,“你們要抓,就把我也抓走吧!” 田福高不甘落后,雖然很怕他們手里的燒火棍,但還是強硬著站了出來。 “同志,我哥是好人,你們?yōu)樯蹲ズ萌耍也辉试S你們亂抓好人。” 隨后就是田海民、田萬有、田均平、田華和孫少安關(guān)系比較好的人。 一個個站出來圍住他們… 誓死不放孫少安離開大門一步。 “我們抓的是罪犯,有上頭文件,你們再不讓開,我可動手了。” 領(lǐng)頭的少年說著舉起燒火棍,一步也不退。 囂張了這么多年,他們可不怕這些膽小懦弱的村民。 背后人群堆里,有一個人望著眼前一幕笑容滿面。 等有人看向他時,轉(zhuǎn)眼又換了另一副面孔。 看到村里有這么多人為自己出頭,孫少安心里非常暖。 看來原主還是給自己留下了不少財富。 為了不讓老爹害怕難過,孫少安還是輕聲安慰道。 “爸,你放心,他們肯定抓錯了,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放心,我很快回來,你就在家等著我。” “少安,你別胡說,爸怎么說也不讓他們帶走你,”孫玉厚攔腰抱著的雙手更緊了。 千言萬語,孫玉厚說什么也舍不得松手。 擔心這一松就是一輩子。 因為他見過這些執(zhí)法者平常處事,有多么的囂張跋扈,被抓去不死也得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