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曼陀李青蘿
蘇州城南,一座占地廣闊的莊園內,剛剛結束了一場只有天地見證,仆婢隨侍,同娶五女,且其中還有兩對母女的荒唐婚禮。【】 五名新婚之妻,便有五間婚房,裝飾得喜氣洋洋,滿堂大紅。 華燈初上,第五間新房里,一場以少敵多的戰爭正在激烈地交火,一方占據了壓倒性地優勢,另一方則潰不成軍。 不過超出常理的是,占據優勢的一方,只有一個人,而潰不成軍的一方,則有五個人。 感受到來自身前男人的火熱,秦紅棉感覺無數道炙熱的浪潮在自己體內涌動侵襲,讓她幾乎失去意識,她張大了嘴巴想要說些什么,卻始終發不出半點聲音,雙手似八爪魚一般用盡全力地抓抱著男人的背脊,隨即渾身發出一陣猛烈地顫抖,長長一聲哀鳴過后,癱軟倒下,失神地望著前方。 察覺到身下這婦人已經沒有力氣后,韓烈伸手從一旁抓過休息了些許時間的甘寶寶,將她俯身疊放在秦紅棉的身上,抄起軟腰,繼續鞭撻。 除了這兩人,床上還無力地躺倒著三個無遮無攔的嬌美軀體,在四周昏暗的燭光映襯之下,閃耀點點光華。 剛剛入駐莊園的丫鬟仆婦們,無論大小都徹夜難眠,沒有睡個安穩覺。 而在這間新房里,則一夜無話,清澈高亢與婉轉輕柔的呻.吟之聲交替響徹,散發出無盡的春情…… ………… 次日清晨,韓烈從打坐冥思中醒來,感受到內力又有精進,瞧見滿床滿室的狼藉,還有身邊五個仍舊在沉睡的女人,不禁得意地笑了笑。 韓烈朝著門外揚聲一呼,不一會,走進來兩個眼睛上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走起路來腿軟無力的丫鬟。 這些丫鬟都是韓岳用某種手段從蘇州附近幾個為富不仁的地主豪強家里“借”過來的,當然,是有借無還的那種,少數幾個作惡太多,民怨深重的家伙,不僅被借光了全部家產,連小命也一起丟了。韓烈沒有道德潔癖,對于這種黑吃黑的活計毫無反感,還大大地贊揚了一番韓岳。 起先還有些不太適應的韓烈很快就喜歡上了這種地主老財才能享受的獨特服務,任由這些嬌小柔弱的丫鬟們隨時跟隨在側服侍。 兩個小丫鬟年齡的年齡至多不過十五六歲,跟床上的鐘靈相仿,她們怯怯地拿著衣物,走到韓烈身側,要為他穿上。 韓烈仔細瞧去,見二人相貌勉強能算是中上之姿,比起鐘靈這種嬌俏蘿莉來,是頗有不如。不過左側的那少女胸前竟然有一對與其年齡極不符合的巨神峰,將她抹胸撐得鼓鼓的,從上往下望去,赫然有一條深淵般的事業線。這讓韓烈吃驚不已,說實話,穿越到這個世界這些年了,他還從未見過哪個女人能有這么豐滿的一對雙峰,比甘寶寶、秦紅棉這兩個美婦人的都要大一些,且看起來形狀挺拔、渾圓飽滿,簡直是男人最愛的恩物。 早起之后,陽火本就旺盛,再受這般刺激,韓烈的怒根登時翹了起來,直挺挺豎在兩個小丫鬟眼前,使她們不由“啊”的一聲驚呼。 拍了拍巨神峰的肩膀,示意她蹲下之后,韓烈笑瞇瞇地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小丫鬟死死地盯著地面不敢抬頭,既疑惑、害羞又驚恐,半晌才從齒縫里慢慢迸出回答:“啟稟老爺,奴家…奴家此前的名字是晴玉,不過管家說現在跟了新老爺,以前的名字就全不作數,奴家還沒有新的名字,奴家今年剛滿十五。” 韓烈暗暗嘖嘖稱奇,十五歲的小姑娘,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長的,竟然能有如此宏偉的規模,讓另外那名丫鬟站到一起,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和藹一些,朝她下達命令:“晴玉,這名字挺不錯的,那以后就還這么叫吧,乖,你們兩個先把抹胸給我拉下來,用小口為我清理下這里。” 兩對眸子猛地瞪大,晴玉和另外那名小丫鬟頓時一個激靈,眼淚就不自覺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過了良久,兩個小丫鬟顫顫巍巍地脫下了上衣抹胸,晴玉抖著身體,按照他的指點教導,開始小心翼翼地,為韓烈服務起來。另外那名小丫鬟隨后也聽命,側身鉆到晴玉下方,用嘴配合。 兩人神情生澀,動作執行卻很標準,明顯是受過專門的調教,一問之后,果然是她們前主人從小讓人訓養來陪床的小丫頭。本來就快熟了,但是那家伙還沒來得及吃掉,就遭遇了突如其來的橫禍,被韓岳擰斷了腦袋,兩個小丫頭也隨之落到韓烈手里。 這登時就消磨了韓烈心中那點罪惡感,好白菜既然總要被摘,給他吃總比給豬拱好。 ………… 韓烈終究是沒立刻吃這兩顆小白菜,一是還有些事情等著要他去處理,二是小白菜們給他清理干凈后,床上的老婆們都已經快要醒了。 晴玉強忍著惡心,鼓著嘴咽下里邊剛剛噴射出來的億萬精華,然后趕忙起身和旁邊喚作晴嵐的丫鬟一起為韓烈更換好衣物。 在兩個小姑娘的臉上各自捏了一把,韓烈道:“你們以后就做我的貼身丫鬟,叫人來替夫人們清理下吧。” 貼身丫鬟的地位可比普通婢女要高不少,晴玉、晴嵐羞喜交加,躬身應是。點點頭,韓烈出房朝主廳的方向走去,晴玉、晴嵐跟著出來,外邊其他那些婢女們紛紛羨慕地望著她們二人,這些婢女就等在門口,離得不遠,里邊的動靜她們全都聽得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們今后要得寵了。二人從未享受過這種備受矚目的感覺,心中頓覺大為得意,當即命人分頭去燒水取盆,這也是韓烈的吩咐,眾婢子們不敢稍有怠慢,遵命而去。 約莫一刻鐘后,得到傳喚的韓岳急急忙忙從府外趕了回來,韓烈問道:“交代你的事情打聽的怎么樣了?” 韓岳答道:“正要跟主人稟報,底下人已經探查到那曼陀山莊的消息,曼陀山莊的莊主是個女人,喚作王夫人,此刻就在蘇州城,剛剛還帶著一伙會武藝的持械仆婢,不知從哪里抓了兩個男人,招搖過市,看樣子正要出城回返山莊,屬下已命人跟了過去,應當可以抓住他們的跟腳。” 韓烈想了起來,故事里,的確是有這么個劇情來著,這兩個倒霉男人似乎最后被那王夫人給填了花肥,其中似乎還有一無量派弟子。 想到曼陀山莊和姑蘇慕容家珍藏的那些各派秘傳的武學典籍,韓烈起身一甩袍袖,哈哈一笑:“帶我過去,我正要會會她。”待韓烈循跡趕到太湖之畔時,湖上有一艘快船在停泊,岸上十余個手持利劍的青衣婢女,環繞簇擁一位身著鵝黃綢衫的婦人,后邊押解著兩名神情頹喪憤怒的男子。 定睛望去,見那鵝黃衣衫婦人果然與無量山洞里的玉像,有約莫五六分相似,韓烈便立刻確定了她果真是那曼陀山莊的王夫人。 韓烈回頭朝韓岳吩咐道:“幫眾探查有功,你回去酌情傳授他們一些粗淺的內功和拳腳武藝,讓他們cao練起來。有我助你,你現在功力已經恢復近七成,且回去守衛府邸,告訴夫人們我有要事去辦,別讓她們擔心受怕。”其實這意思就是讓韓岳看好那幾個大小老婆,別讓她們給跑了。 韓岳自然明白,當即恭恭敬敬地退去,不敢有片刻懈怠,飛速回返蘇州去cao辦韓烈所下達的命令了。 將目光重新放回湖面那邊,只見所有人都已經上船,船只馬上便要開拔出動了。 韓烈立刻飛身一撲,與那艘快船間十余丈距離,幾乎是轉瞬及至,像一朵羽毛般輕飄飄地落在了船沿邊的視線死角。 湖波清碧,萬載東風,千秋自古蕩漾。 快船在水面上迅速行駛,沿著水道,在蘆葦叢中拐了七八道彎,速度才漸漸慢下來。 在韓烈的瞳孔里,一座郁郁蔥蔥,垂柳羞花相互映襯的小島顯露出影子。只可惜,在這看似山花爛漫的秀美景色之下,泥土里卻是不知用多少具男人尸體才填埋出來的血rou肥料,想到這里,韓烈心中漸冷,原本準備悄悄登島的打算也隨之作罷。 環珮叮咚,快船中依次走出九對青衣女子,排成兩列,執劍腰間,斜向上指,一齊站定,替最后出來的婦人開道。 王夫人上岸后,艙中又走出兩個婢女,手中各持一條鐵鏈,從艙中拖出那兩個男人來。兩人都雙手給反綁了,垂頭喪氣。一人面目清秀,似是富貴子弟。另一人韓烈依稀認識,是無量派弟子之一,名字從來他沒去了解過,只記得好像姓唐。 王夫人正準備處置這兩名男子,突然之間眼前一花,便見押解二人的那兩個婢女無聲無息地躺倒在地。 身前兀地顯現出一個身著暗金袍服的漢子,王夫人又驚又怒,厲聲喝問:“你是什么人!” 愣了愣,那十八名持劍婢女這才終于反應過來,喊殺呼叫著將韓烈圍了起來,青鋒如林,行走之間頗有章法,組合成一套劍陣。靜靜佇立,任由這些女子行動布陣完畢后,韓烈望著漫山紅花,低沉的聲音幽幽響起:“你這些年來,到底殺了多少人埋在這小島里?”
見麾下仆婢已經將韓烈給團團圍住,王夫人舒了一口氣,七上八下的心立刻安定了一半,聽到韓烈發問,是個年輕男人的厚重聲音,她頓時放下了另一半吊起來的心,冷笑一聲:“想知道么,我馬上送你去陰曹地府跟他們作伴!到時候你可以親自數數看到底有多少個。” 轉過身來,韓烈怪笑地望著她,似是憐憫又是厭惡:“看來胸大無腦這句話某種程度上有一定道理,也只有像你這種蠢女人,才做得出這種狗屁不通的王八蛋事情。李青蘿,所謂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你的報應已經到了,還不束手就擒,免得吃皮rou之苦。” 王夫人驚怒交加,也顧不上去思考為何她的本名會被眼前這陌生男子說破,大聲尖叫道:“無恥狂徒!你們還在等什么,給我殺了他!” 韓烈哈哈一笑,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她撒潑,漸漸王夫人感到不對,那些婢女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維持著舉劍的動作,好像根本沒有聽到的她的命令。韓烈伸出兩根手指搭開一柄快要指到自己的鼻尖的長劍,緩緩走出包圍圈,虛彈了兩下,王夫人隨之感到幾處要xue被制,動彈不得。走到王夫人身前,取下她頭上一根珠玉釵飾瞧了瞧,韓烈突然反手給了她一巴掌,這一下沒有使勁力或者調運真氣,卻也將她猛地摑倒在地。 吐出兩口帶牙的血沫,原本有些驚懼的王夫人脾氣上頭,登時擰過頭怒視著韓烈罵道:“狗賤種,有能耐你就殺了我。” 韓烈呵呵一笑,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到湖畔里,冷冷的水汽沖上耳鼻,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 王夫人走在花叢里帶路,渾身**的,不時一顫。 她回頭望了眼面無表情的韓烈,原本一雙俏媚冷艷的眸子里,此刻盡是無盡的畏懼,柔弱的表情全然不復剛才初見時的兇狠模樣。 一個時辰之前,這個可怕的男人把她提拉著,解開她被制住的xue道,然后不理會她的叫囂抗拒,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整個上半身塞到湖水里去。 王夫人死命掙扎,但根本動不了,頭被按在水里面,呼吸不了,大量的水涌入口鼻,幾乎讓她給活活淹死。 她生平第一次產生了這次真的會死的念頭。 待到她已經快窒息了,男人把她的頭提起,還沒等她吸上幾口珍貴的空氣,便又把她按回到水里,連續循環了五十多次。 自己掙扎,不停的咳嗽,求饒,哭喊,到了后來眼淚鼻涕橫流,害怕得連屎尿都飛了出來,但那男人根本不管,彷如冷酷無情的惡魔一般。 最后,那人把如死狗般的自己慢慢拖到岸上來,自己已經徹底沒有反抗的心思了。 王夫人,或者說李青蘿終于明白了,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不怕死。 那種窒息之間,將死非死的感覺讓李青蘿不敢回憶。 韓烈在后邊冷笑道:“還跟我玩硬氣、耍脾氣?讓你嘗嘗水刑的滋味也算是對你略施懲戒,別以為老子對漂亮女人就下不去手!” 一陣涼意從李青蘿的頭頂蔓延到腳底板,她身子一軟,幾乎就要站不住,戰戰兢兢地哀求道:“我不敢了,你饒了我。” 韓烈上前踢了她屁股一腳,李青蘿心里感到難以言喻的羞辱,卻不敢有任何微詞,轉過身繼續帶路。 不一會,兩人來到一處空曠地,沿途守島的仆婦,皆被韓烈一指點倒。 一扇大門把守著洞口,上書“瑯嬛玉洞”四個赤紅大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