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巧遇丁春秋
夜色下,不為人知的的密室中,韓烈正在收撿李秋水珍藏起來的武功秘籍,旁邊青石地上,則靜靜躺著一位清秀絕倫的少女,端雅無雙。【】 韓烈找來綢布,將記載著《天鑒神功》的三百六十五塊銅鏡,打包起來。 然后,再仔細地將密室搜索了一番,又找到了《白虹掌力》和《傳音搜魂大.法》等等神功絕學,可謂收獲頗豐。 將所有秘籍背負在肩,韓烈走到李清露身旁,一只手攔腰抄著,把她抱了起來,貼在胸前,轉(zhuǎn)身向上飛掠,回到她的公主寢宮。 站在床邊,韓烈捏了捏李清露的翹臀后,將其放下,溫柔撫摸著著她的臉,指尖劃過她的唇,最后一路游走向下。 輕易地挑開那層薄紗睡衣,探入了少女的禁地,低頭印住她的櫻唇,輕輕地啃咬舔舐,一番交纏后,舌頭突入少女的齒關(guān),勾起她的香舌,交換津.液。 下邊動作一點不停,仿佛是鋼琴師在彈琴,又像是雕刻家在塑像,一陣勾挑撫逗,很快,韓烈便感到指尖傳來濕潤感,粘稠且溫暖。 嘴角勾起笑意,韓烈速度更快,唇舌之間愈發(fā)癡纏糾結(jié)。 少女依舊陷入沉睡不能自拔,但喉頭卻不自覺地滾動,發(fā)出嬌媚的嚶嚀,但嘴巴被堵住不能出聲,因此沒有呻.吟,變成悶悶的“嗚嗚”聲。 終于,當一股從未經(jīng)歷過的快感,洶涌襲上少女的心頭的時候,她在迷醉之中,猛地弓起纖腰,渾身上下無比劇烈地顫抖起來。 韓烈抬起頭,解除了對她嘴唇的束縛,于是,一聲長吟隨之脫口而出,少女享受了她人生中,第一個極樂巔峰。 收回左手,在床單上擦了擦,又放到鼻下,嗅了嗅,韓烈自語道:“乖孫女,這次比較忙,先收點利息,下次我再帶你,一飛沖天。” 說罷,他不再耽擱,扛起包裹,閃身躍出寢宮,幾個縱落,消失在天亮前的黑暗迷霧中。 在韓烈離去后,李清露悠悠醒來,她臉上帶著舒爽過后的余韻,眼中盡是迷茫,她摸到床邊飛濺而出的水滴,怔怔無言,心里頓時感到無比的空虛。 ………… 次日正午,頂著高掛的驕陽,韓烈在平?jīng)龅目蜅R姷搅送押桶⒆希瑑扇硕即粼诙强头浚瑳]有外出。 小姑娘像個侍婢似的,恭恭敬敬地站在童姥身旁,顯得十分馴服,不時摸摸屁股,目光中不時透露出畏懼的神情,小心翼翼地為童姥斟茶。 韓烈推門而入,童姥臉色陡然一變,轉(zhuǎn)過頭,瞧見是韓烈后,表情才舒緩下來。 驟然扣緊的拳頭慢慢松開,童姥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罵道:“臭小子,進來也不知道敲門么?” 韓烈哈哈笑了笑,走到童姥身邊坐下,握住她的茶杯一口灌下,瞅了阿紫一眼,笑道:“咱們兩個之間還用見外么,我的好師伯,怎么,你們這是?” 哼了一聲,童姥沒有回答他憊懶地調(diào)侃,站起來,轉(zhuǎn)身從床邊柜子里拿出一件東西。 待童姥將其放在桌上,韓烈才看清楚,原來這是一只六寸來高的小小木鼎,外表深黃顏色。 伸手摸了摸,細細觀察了一番,他發(fā)覺這木鼎彤琢甚是精細,木質(zhì)堅潤似似玉,木理之中隱隱約約的泛出紅絲。 重新入座,童姥斜睨了阿紫一眼,她不由渾身一個激靈,連忙又俯身為童姥倒茶。 許是因為驚慌失措,她沒有為童姥再斟一杯,而是繼續(xù)倒在了韓烈喝過的那口杯碗里,童姥似乎忘記了這點,毫不在意地滿口飲盡。 但是,當茶水入腹之后,童姥才終于猛地反應過來。 手一抖,她險些就要摔碎茶杯,心臟急促地跳了跳,她才放下杯子,見韓烈好像并沒有注意到,當即狠狠地瞪了眼阿紫。 阿紫被她這一嚇,登時向后躥了出去,手上的茶壺也握不住,“嘭”的一聲,掉落在地,散碎一片。 驀地一呆,阿紫立刻跪倒,連連磕頭不止,“姥姥饒命,姥姥饒命,阿紫不敢了。” 驚醒過來,韓烈好笑地注視著抖索不停的阿紫,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童姥,心道:“不愧是堂堂天山童姥,任阿紫jian詐似鬼,卻也逃不出五指山。” 看到韓烈促狹的眼神,童姥以怒視回敬,旋即平復下語氣,朝阿紫道:“你起來,我沒怪你,把地上收拾一下。” 阿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爬了起來,欲哭無淚,她沒有想到,自己剛出虎xue,又入狼窩,而且還是自投羅網(wǎng)的,這個自稱姥姥的女人比丁春秋還可怕。 韓烈收回視線,握著小木鼎問道:“這難道就是星宿老怪的神木王鼎么?” 童姥稍稍有些驚奇地望著他,“你倒有些見識,我昨夜發(fā)現(xiàn)阿紫這小婢身懷星宿派武功,便盤問了一番,搜出這件東西,原來她是丁春秋的徒弟。” 韓烈不以為意地將木鼎翻了個底朝天,不屑地撇撇嘴:“難怪丁老怪要跑來中原,沒了這玩意,他離死不遠,這小姑娘倒是幫我們省了些功夫。” 丁春秋偷學了北冥神功些許皮毛,創(chuàng)出的化功**,經(jīng)常要將毒蛇毒蟲的毒質(zhì)涂在手掌之上,吸入體內(nèi)。 若是七日不涂毒質(zhì),不但功力減退,而且體內(nèi)蘊積了數(shù)十年的毒質(zhì)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漸漸發(fā)作,為禍之烈,實是難以形容。 而這異寶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異氣息,再在鼎中燃燒香料,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方圓十里之內(nèi),什么毒蟲也抵不住這香氣的吸引。 因為有此禍患,所以丁春秋才必須借神木王鼎之效相助方可修煉此功。 當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傳授,修習化功**,頗有成就,豈知后來自恃能耐,對他居然不甚恭順。 丁春秋將他制住后,也不去加以刀杖刑罰,只是將他因禁在一間石屋之中,令他無法捉蟲豸加毒,結(jié)果體內(nèi)毒素發(fā)作,難熬難當。 最終,這個弟子忍不住將自己全身肌rou一片片的撕落,**呼號,四十余日方死。 正是因為深知這一點,故此阿紫才會偷走寶鼎,也是因她偷走了寶鼎,丁春秋才會帶門人對她死追不放。 韓烈將神木王鼎放回桌面,道:“既然有此寶在手,那也不怕丁春秋不自己送上門來找死,師伯,我們這便回中原去吧。” 不料,童姥卻突然答道:“姥姥要回縹緲峰,殺丁春秋的事情,就由你一人負責,只要事后將他的人頭送到靈鷲宮,讓姥姥看一下便可。” 韓烈不由愕然,連忙驚問道:“師伯這是為何?不是說好了一同去洛陽的么?”
童姥搖搖頭,從懷中掏出幾張紙來,遞給韓烈,道:“這是《純陽至尊功》和逆練《八荒**唯我獨尊功》的所有內(nèi)容,你且收好。” 韓烈雖然非常不解,卻也只好接過紙張,卻見上邊墨跡未干,顯然是童姥連夜為他默寫出來的。 滿意地笑了笑,童姥隨之沉聲道:“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陽掌以及生死符,你已經(jīng)在之前全部學會,我也沒什么再能教你的,至于阿紫,我要帶走。” 盡管心中打著阿紫的主意,但既然童姥開口了,韓烈也不會拒絕,便道:“好,那師伯還有什么別的吩咐?” 神色復雜地瞧了他一眼,童姥又恢復了當初韓烈第一次見她時,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沒了,我這便走了,你且珍重。” 話畢,她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就走,剛剛收拾好衛(wèi)生的阿紫只好向韓烈賠了一笑,急急忙忙跟了過去。 韓烈兀地感到一陣悵然若失,片刻后,他追出客棧,便只見到兩道倩麗的背影,打馬西去。 目送童姥后,韓烈便沒有在平?jīng)隼^續(xù)多作停留,但也無意連續(xù)趕路,只當晚在客棧中又住了一夜,稍作一番歇息。 第二日,一早吃過早飯,便即結(jié)賬退房,又到城中的馬市買了馬匹上路返還洛陽。 路上過了幾日,再次來到潼關(guān),只要過得關(guān),便是河南境內(nèi),離洛陽便不遠了,他仰頭望見日頭正中,感覺空氣中熱浪滾滾翻涌。 雖然像他這種內(nèi)力有成之士,已經(jīng)不懼寒暑侵蝕,但胯下馬匹卻已相當疲憊,在烈日下張著嘴,吐著粗氣。 因此,韓烈只得入城,來到一家酒樓,門口小二眼尖,馬上迎了過來,牽著韁繩,語氣熟絡地道:“大爺您來啦,快請進。” 韓烈笑了笑,翻身下馬,拋出約莫二兩的碎銀,指使道:“把馬兒照料好,食料要好!分量要足!” 小二眉開眼笑地撿起銀兩,連聲應是:“大爺您放心,小人定會伺候好您的寶馬,用上等的黃豆加雞蛋來喂。” 點點頭,韓烈走進了酒樓大門,一樓環(huán)境喧囂吵鬧,韓烈停也不停,直上二樓。 酒樓跑堂上前引路,將他帶到內(nèi)部一張空桌,韓烈叫了八菜一湯,再配上一壺清酒,菜是三省佳肴,酒是河北白干,他怡然地自斟自飲起來。 酒飲小半間,樓下突然傳來喧嘩之聲,緊接著砰砰乓乓,鼓噪了起偌大雜音。 “星宿老仙!法駕中原!天下無敵!世上無雙!下榻在你這破酒樓喝酒還敢收錢?” “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小小酒樓,能夠迎來星宿老仙法駕,是你上輩子修來的極大福分,還不趕快滾去置辦。” “老仙大恩大德,肯駕臨潼關(guān),你們須得跪迎才行,豈敢狂妄悖理!” 聽到這里,韓烈雙眼中迸射出異光! 丁春秋,巧了巧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求推薦,求收藏!!!) ...